我是西部高原上的一颗小树,流淌的风,给我取了个叫相思的名字

西部高原,这片风情万种的热土。我生于斯,长于斯,是我魂牵梦绕的家园。我将一生为您纵情歌唱。

------题记

不会相思的相思树

这片风情万种的热土,我生于斯,长于斯,是我的西部家园。

我的爷爷一生梦想着公器私用,以银为马,跑马圈地,混迹西部高原的猎猎江湖,成心想弄个地主或富农当当,光宗耀祖一番。

那时,西部这片纯净的土地,草木丰茂,风情与野兽盘桓生长。我的爷爷骑着他的高头大马,挥舞着一把叫贪婪的伐木斧头,恣意砍伐这些快乐无辜的乔木,焚烧灌木与野草,去升腾村庄的缕缕袅袅炊烟,炖煮牛羊,苍茫西部高原夜晚升起的那轮红月亮。

多少激情燃烧的岁月里,载歌载舞的粗犷,大碗喝酒。用激情点燃生活的篝火,燃烧高原岁月与时光。只为小家子气土财主一般,烤熟一头可供村庄,或家族分享的芳香。

大约在那年的一个冬季,走南闯北,瘦削欣高的父亲,给了我一包饱满的台湾种子。告诉我:它会开出金黄色的花朵,结出褐色的果实,种植在西部高原上,耐旱又会疯狂成长,水土保持,守护家园。

我不学习爷爷,那些微笑式的征服与贪婪。我就是我,“不一样的烟火”,头顶两个漩涡的我,生来逆反。我私器公用,捐献父亲送我的种子,开拓荒芜的那些土地,把它种植在高原如诗如画的水墨丹青留白处。我用牛、羊群遗落的粪便施肥。驭风,风情万种的浇灌。在热情的西部高原阳光温暖下,让它在岁月中萌芽、拔节、长叶、开花、结果。

多少年来,这棵不会相思的相思树,开出了一簇簇金黄的花朵,芬芳着我的家园。结出了一箩箩深褐色的甘甜的硕果,回馈于我的高原与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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